
显花植物的数量与种类在大约100万年前的中生代的白垩纪时期增长迅速。依我们对共同进化的理解,植物类如此迅速的变化会带动与那些植物互动的生物的变化。
但果真如此吗?这就是印第安纳大学的大卫·格罗尼柯和大卫·波利在他们发表在《皇家学会学报》B辑上的一项新研究中提出的问题,他们基于哺乳动物化石所得出的答案是“不”,但是得出否定答案的原因是共同进化不是影响生物生存的唯一因素。
依据饮食结构划分,哺乳动物可分为四类:食虫类哺乳动物(如鼩鼱)食草类哺乳动物(如树袋熊),食水果类哺乳动物(如松鼠)和杂食性动物(大部分灵长类的动物)。不同种类动物的口腔与牙齿的形状与大小截然不同,可以据此判断它们吃哪些食物。
格罗尼柯与波利观察了白垩纪的口腔骨骼与牙齿的化石,这两个属于保存得最好的身体部分,他们发现那时的哺乳动物并不繁荣,尽管那时显花植物正迅速增长。
“直至白垩纪末期,恐龙即将灭绝时,我们才实际上看到了哺乳动物的再度繁荣,那时首次出现了纯粹草食性的哺乳动物。”格罗尼柯说。
这似乎与共同进化预示的结果相反。但格罗尼柯与波利表示那个时期的地球实际上对哺乳动物来说非常艰难。变化发生在“白垩纪地球革命”时期,显花植物的大量涌现出现在难以计数的生态变化中。
这一时期最成功的哺乳动物是那些进化为食用昆虫或植物的哺乳动物,身形小巧与能在树顶移动是其额外的优势。这些动物大多在混乱中生存了下来。对于许多其他的哺乳动物来说,变化发生得太快,它们来不及适应,这导致了哺乳动物种类的减少。
虽然显花植物迅速传播,它们也只是开始控制我们星球的生态变化,直至白垩纪末期。化石显示几乎同时,哺乳动物的种类开始重新增多。对少部分劫后余生的哺乳动物来说,新的繁荣给它们带来了大量的财富,随着显花植物传播到新的生态空间,这些哺乳动物亦紧随其后。
这项研究向我们展示了早期哺乳动物的进化、饮食与古生态学方面的一个新奇而有趣的故事,格罗尼柯说:“更重要的是,它用一个很好的例子向我们证明了,我们永远也不能完整的解释自然界的复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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