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阿台
我知道你明天干了什么的评论
柳文扬,一个差点儿要被我想不起来了的名字。去年夏天准备考试百无聊赖中发现了豆瓣,这才知道柳文扬已经去世的消息。那个时候距离他离世已经一年多了。
今天坐852去首图,路经站名“北京工业大学”——猛地就想到了柳文扬。其实我不太知道他;我没有看过《惊奇档案》,不知道他是怎么的知识渊博文采斐然;我没有去过“猫骨匣”,不知道他是怎么的阳光搞笑幽默有才;我更没有见过他也不认识什么认识他的人,不知道他是怎样一个“不可多得的奇才”;只是很久很久之前看过他在《科幻世界》的小说,虽然后来跟别人谈起的也是刘慈欣潘海天何夕甚至王晋康。
去年这个时候,我呼呼地跑去把他《闪光的生命》找出来看;多年后我记得刘慈欣的《地火》《乡村教师》《流浪地球》,记得何夕的《六道轮回》《伤心者》,记得王晋康的《生死平衡》《三色世界》《豹》,记得潘海天的《偃师传说》《大角快跑》,甚至还能想起来一些其他的不相干的封面故事比如《我想回桂林》——但是独独忘了他,连很多署名其他人的封面故事原来都出自柳文扬之手也是最近才知道(说到这里,记起来了他写的《毒蛇》和《去告诉她们》,唉,总不至于一片空白)。
柳文扬写作品的表述方式很跳跃,这好像是我一贯不喜欢的风格;《闪光的生命》也是如此。我相信这是他年轻时候的作品,洋溢着学生时代的俏皮和年轻生命对爱的信仰——网上看来说,后来的柳文扬也是这么实践的,为了成都的妻子辞去了北工大的工作,奔波往返京蓉两地。
刘洋对雷冰的喜欢,曲折隐晦了大半天终究没有说出来;复制人只有半个小时的生命,被他全部用来叙述自己对雷冰的爱;他说时间过得太快了,他说生命短暂,他说这一生没有选择只来得及做一件事就是爱你;然后就彻底在时间里灰飞烟灭。复制人从生到死只有三十分钟,他就用这三十分钟,用他的一生,让别人快乐。结尾处刘洋后悔道,他说的话就是我要说的啊!要是我也只有半个小时生命,我也会这么做的。
生命太短,所以很多话都来不及说;生命太长,所以很多话都还没有说。但谁知道生命究竟会终结在哪一个点上?我佩服柳文扬,生命结束之前,他说了,他实践了。时常懊恼自己的就是这点吧,总是没法说,没法做;总是在自以为聪明的铺垫,总期望着有一天会水到渠成。
“一百年真的很长吗?”最后刘洋终于这么想。最后这句话被刻在柳文扬墓碑的背面。
我惋惜着柳文扬三十七岁的英年早逝,感叹着生命的无常,同时并不知道逝去了的终究是往哪里去了。还是生命就以它一瞬间爆发的智慧,长久地停驻在它行将消逝的那个结点上。
一百年真的很长吗?还不够用来信仰爱跟实践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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