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宽吻海豚在污染的海水中游泳。(图片来源:Pixabay)
50年前的上个月,当尼尔·阿姆斯特朗(Neil Armstrong)在月球上迈出他的第一步时,可以说我们对太空的了解已经甚于对地球上一些最具标志性和使人敬畏的海洋动物的了解,比如虎鲸。在纪念此次看似不可能且改变历史的登陆之时,我们应该花点时间思考为完成这一目标所投入的庞大资源,并考虑投入同样多甚至更多的资源去了解我们的这片海洋。
上世纪60年代,通过电视上令人震撼的水下镜头人们才开始见识海洋的宏伟和无边无际的浩瀚。成长在那个年代,我受益于那个时期的媒体报道,也受益于年少时在离家不远的海滩上对沙滩、浪花、码头和潮汐池的尽情探索。我对海洋的好奇使我踏上了科学和医学的探索之路,但我从未想到有关环境退化、人口过剩和天气变化的预测在我有生之年会变得如此紧迫。
不幸的是,这些都是不可避免的事实。人类和地球上所有物种的命运都与海洋的健康息息相关:地球上50%-80%的生物栖息于此。尽管我们如此依赖这个生态系统,但整个美国只投入了小部分资源用来认识和改善我们与这片广袤、未知且神奇的海洋之间的关系。
在最近所有关于重返月球、火星任务、甚至发展太空部队的热议中,几乎听不到任何有关探索和殖民海洋的讨论,而殖民海洋也许是我们无法回避的现实,否则随着海平面的上升,我们将被海洋吞噬。如今,美国政府拨款200亿美元进行宇宙探索,而用于海洋和气候研究的经费只有其资金的四分之一。同时,私营部门只投入了可怜的百分之一的资金用于海洋可持续性研究。
我带领海洋世界的一个团队建立了一个物种保护实验室,专门负责研究鲸目动物的基本生殖生物学,研究对象包括白鲸、宽吻海豚和太平洋白海豚等。我们的努力取得了开创性进展,了解到它们多样化的生殖生物学和辅助生殖技术(如人工授精和精子分类)的发展,这些可以被整合到世界野生动物保护战略中。实际上,我们已经与其他动物学机构开展合作,研发同样的辅助生殖技术,以保护陆生物种,尤其是亚洲象、非洲象、黑犀牛、白犀牛、大独角犀以及坡鹿。
除了实验室的工作,我和同事、同行在去年开创了能帮助监测、临床评估和诊断某些海洋生物健康(尤其是太平洋西北海岸的濒危物种虎鲸)的关键性研究。通过与国家海洋及大气管理局的合作,我们研究了工业毒素(主要为氯代烃类)和有机磷农药通过乳汁从母体到小牛体内的转移程度,首次了解到一头健康的鲸的医学生理学应该是什么样的,我们的成果与海洋世界的直接参与及经费支持密不可分。试想一下,如果我们的社会能将探索太空的热情的一小部分用于探索海洋,那么我们将能实现更多突破。
物种灭绝正在愈演愈烈。海豚、鼠海豚、虎鲸和鲨鱼,这些海洋的守卫者正在消失。尽管付出了努力,但要解决如此艰巨的任务需要更多人的力量。我们需要团结下一代,为建立一个海洋动植物种群兴旺、人类与之和谐共存的世界而努力。就像太空探索帮助确立了人类在宇宙中的位置,海洋研究能确保人类和所有其他物种仍能在地球上繁衍生息。
作者:Todd Robeck
翻译:蔡金哲
审校:孙雨漠
引进来源:科学美国人

本文来自:环球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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