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螃蟹形状的外星人

 
螃蟹形状的外星人
在2016年的热门电影《降临》(Arrival)中,神秘的外星人突然造访地球,人类在埃米·亚当斯(Amy Adams)饰演的一个语言学家的帮助下,尝试着与他们沟通。如果这一幕发生在现实中,那么这个语言学家或许就是谢里·韦尔斯-詹森(Sheri Wells-Jensen)——美国鲍灵格林州立大学(Bowling Green State University)的语言学家,她对外星生物与人类在思维上可能存在的差异有着深入的思考。
很多研究人员都自然而然地假设,外星生物的情感与人类相似。然而,韦尔斯-詹森作为一名盲人有着独特的情感经验,这也使她拥有与众不同的视角,去思考外星人可能拥有其他的情感,而这些情感可能会影响到人类能否理解外星人。
《科学美国人》(Scientific American)杂志采访了韦尔斯-詹森,请她就语言、螃蟹形状的外星人、从多维视角看世界等问题谈谈自己的看法。以下是编辑后的采访内容。
《科学美国人》:语言学家能帮助人类搜寻地外文明吗?
韦尔斯-詹森:如果我们想要在将来接收到外星语言,就必须从现在开始思考,他们会使用什么样的语言,我们如何识别,以及外星语言与人类语言有何不同。我们需要构想出一堆疯狂的假设,并尝试跳出思维定势。

图片来源:unsplash
《科学美国人》:你是如何在研究中跳出思维定势的?
韦尔斯-詹森:2014年,我就接到了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Search for Extraterrestrial Intelligence Institute,SETI)打来的电话,然后我快速查阅了相关文献。我发现,人们一直以来都假设外星生物是具有视力的,而我则尝试着打破这一假设。假设最危险的一个方面就是,我们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进行假设。我认为,这还涉及许多关于人们应当如何相处的人类学问题。作为同一物种的我们,如果连不同种族和不同性别之间的微小差异都处理不好,还谈什么与螃蟹形状的外星生物友好相处?假如我们能做到,“好,让我们欢迎这些形如螃蟹、肠子挂在身体外面、张着大嘴咀嚼食物的外星人”,那么,人类之间的友善相待、互相理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
《科学美国人》:我们的身体构造是否影响着我们的认知?
韦尔斯-詹森:我可以给你举许多小例子。比如在某些语言中,单词“看见”也有“明白”的意思;此外,“左手边”和“右手边”、“前面”和“背后”这4个表示方向的单词,与我们身体构造的对称性密切相关。那么,假如我们有三只手的话,这些方向词是否可能会变成“左手边”“右手边”和“第三只手边”?
这个问题深深吸引着我。除了在做手势时不便于做其他事情,美式手语(American Sign Language,ASL)与正常口语的规则基本一致。手语并不是外星语言,而是可以被我们识别的人类语言,并且大家都能学会。盲人也能在正常人的帮助下学会手语。但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在身体构造差异小于何种程度的前提下,这类假设才能成立?
《科学美国人》:外星人的身体构造可能与我们截然不同。比如他们或许生活在水中,使用声呐交流,还有三只手。
韦尔斯-詹森:完全正确。举例来说,我当然可以想象出左手边、右手边,以及另一个被称为“古怪”(squirk)手边的方向。虽然需要稍加练习才能熟练掌握这些方向词,但至少是可以学会的。然而,当某些词汇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我们还能学会吗?外星人的身体构造与我们的差异越大,他们的语言可能就越难以理解。会出现难以逾越的鸿沟吗?比如,“不,我的大脑无法做到”的情况。两种语言是否可能永远无法相互兼容?尽管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但我们必须尝试考虑这种情况。

图片来源:pixabay  
在2016年的热门电影《降临》中,神秘的外星人突然造访地球,人类在埃米·亚当斯(Amy Adams)饰演的一个语言学家的帮助下,尝试着与他们沟通。如果这一幕发生在现实中,那么这个语言学家或许就是谢里·韦尔斯-詹森——美国鲍灵格林州立大学(Bowling Green State University)的语言学家,她对外星生物与人类在思维上可能存在的差异有着深入的思考。
很多研究人员都自然而然地假设,外星生物的情感与人类相似。然而,韦尔斯-詹森作为一名盲人有着独特的情感经验,这也使她拥有与众不同的视角,去思考外星人可能拥有其他的情感,而这些情感可能会影响到人类能否理解外星人。
最近,《科学美国人》杂志采访了韦尔斯-詹森,请她就语言、螃蟹形状的外星人、从多维视角看世界等问题谈谈自己的看法。以下是编辑后的采访内容。
《科学美国人》:语言学家能帮助人类搜寻地外文明吗?
韦尔斯-詹森:如果我们想要在将来接收到外星语言,就必须从现在开始思考,它们会使用什么样的语言,我们如何识别,以及外星语言与人类语言有何不同。我们需要构想出一堆疯狂的假设,并尝试跳出思维定势。
《科学美国人》:你是如何在研究中跳出思维定势的?
韦尔斯-詹森:2014年,我就接到了搜寻地外文明研究所打来的电话,然后我快速查阅了相关文献。我发现,人们一直以来都假设外星生物是具有视力的,而我则尝试着打破这一假设。假设最危险的一个方面就是,我们没能意识到自己正在进行假设。我认为,这还涉及许多关于人们应当如何相处的人类学问题。作为同一物种的我们,如果连不同种族和不同性别之间的微小差异都处理不好,还谈什么与螃蟹形状的外星生物友好相处?假如我们能做到,“好,让我们欢迎这些形如螃蟹、肠子挂在身体外面、张着大嘴咀嚼食物的外星人”,那么,人类之间的友善相待、互相理解简直就是小菜一碟了。
《科学美国人》:我们的身体构造是否影响着我们的认知?
韦尔斯-詹森:我可以给你举许多小例子。比如在某些语言中,单词“看见”也有“明白”的意思;此外,“左手边”和“右手边”、“前面”和“背后”这4个表示方向的单词,与我们身体构造的对称性密切相关。那么,假如我们有三只手的话,这些方向词是否可能会变成“左手边”“右手边”和“第三只手边”?
这个问题深深吸引着我。除了在做手势时不便于做其他事情,美式手语与正常口语的规则基本一致。手语并不是外星语言,而是可以被我们识别的人类语言,并且大家都能学会。盲人也能在正常人的帮助下学会手语。但有个问题一直困扰着我——在身体构造差异小于何种程度的前提下,这类假设才能成立?
《科学美国人》:外星人的身体构造可能与我们截然不同。比如他们或许生活在水中,使用声呐交流,还有三只手。
韦尔斯-詹森:完全正确。举例来说,我当然可以想象出左手边、右手边,以及另一个被称为“古怪”(squirk)手边的方向。虽然需要稍加练习才能熟练掌握这些方向词,但至少是可以学会的。然而,当某些词汇完全超出了我们的理解范围,我们还能学会吗?外星人的身体构造与我们的差异越大,他们的语言可能就越难以理解。会出现难以逾越的鸿沟吗?比如,“不,我的大脑无法做到”的情况。两种语言是否可能永远无法相互兼容?尽管不愿意看到这种情况,但我们必须尝试考虑这种情况。
撰文:亚当·曼(Adam Mann) 
翻译:林然
文章来源:环球科学
本文来自:中国数字科技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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